(未经校对,可读,但慎用)
以下列出的“常见问题”
,主要是通过关于全球脑邮件列表的讨论产生的,尽管并非所有参与者都同意我写下的所有答案。虽然我已经试图尽可能准确地反映其他全球脑研究人员的观念,但是这个常见问题明显地偏向于我自己对于该问题的理解。我要感谢瓦伦蒂?特琴(Valentin
Turchin),C?乔斯林(C. Joslyn)和J?格林(J. Glenn),他们贡献了材料,同时我邀请其他人作了进一步的更正或者补充。
内容
介绍
什么是全球脑?
“
什么是全球超级有机体?
信息网络作为全球脑,这个比喻可以扩展到整个社会作为一个

根据其他什么名字,全球脑思想被了解?
为行星等级的认知系统这个观念,不同的人提出了很多不同的名称:行星脑(planetary brain),世界脑(World Brain),全球心灵(global mind),精神圈(noosphere),社会脑(social brain),和超脑(super-brain)是一些大致相同的同义词。对于全球超级有机体,有一些不太明显相同的术语,例如梅塔人(葛瑞格利?史塔克[Stock, Gregory]),cybion (J?德洛斯纳[J. de Rosnay]), 超级生命(瓦伦蒂?特琴[Valentin Turchin]), 和社会有机体。谁首先提出全球脑的概念?
正像很多名称显示的那样,很多人独立的揭示了社会可以看作为带有自己的神经系统的有机体的概念。每一位在我们对全球脑的理解中加入他们自己的看法。简单的在社会体系和人体之间类推,例如国王是头,农夫是脚,至少可以追溯到古希腊人和中世纪。这个类推为19世纪社会学的创始人提供了灵感。也许它被赫伯特?斯宾塞(Herbert Spencer)最广阔的发展(参见他的《社会是一个有机体》)。进化论神学家德日进(Pierre Teilhard De Chardin)可能是第一个关注社会有机体的精神组织的人。他称之为“心智界(noosphere)”。大约在同时,科幻小说作家赫伯特?乔治?威尔斯(H. G. Wells)提出“世界脑”的概念,当作知识的联合系统,所有人可以访问。“全球脑”这个术语似乎是在1983年首先被彼得?罗素(P. Russell)使用。第一次把这个观念和正在浮现的互联网联系起来的是G?梅尔-克瑞斯(G. Mayer-Kress)、J?德洛斯纳(J. de Rosnay)和弗朗西斯?海拉恩(F. Heylighen)。J?波龙(J. Bollen)和B?戈策尔(B. Goertzel)看来是最早对互联网变成一个智慧的、类似于人脑的网络提出具体的方法的研究人员。全球脑是一个更高级别的演化吗?
虽然在有机体和社会之间的比喻甚至可应用于原始社会,当技术发展时,它变得更为明确适用。由于交通和通讯变得更有效率,全球社会的不同地区中变得更加相互依赖。同时,不同的理念、专长和亚文化群持续增加。这同时发生的整合与分化造成了越来越一致的系统,运行在复杂性的一个更高层面。这样一个更高级秩序系统的突现可以称为“

对于全球脑,哪些技术正在被发展?
为了使全球信息网络真正在智能的更高层次运行,而不只是储存和传输数据,需要新的技术。这些技术从我们对人脑是怎样工作的理解中得到灵感:它如何学会联系、思考、做出决定等。同时,这些技术必须考虑到网上的信息不是集中控制的,而是分布在超过数百万的人和文档中,有数十亿的交叉连接。因此,在全球脑层次的认知过程中,必须让这一切混沌、不同种类的信息互相作用,以至于集体模式能够出现。一些比较传统的技术,包括各种方法的关键词信息检索。其他可能使用的技术源于人工智能,如软件代理、神经网络和数据挖掘。还有其他一些技术,例如
哪里可以找到更多有关全球脑的信息?
数本书、论文和网站讨论全球脑的概念和它的很多分支。其中大部分通过“




我怎样才能参加全球脑的讨论?
如果你想进一步探讨这个话题,你可以申请
什么是全球脑团体?



相关概念
什么是群体/共生智慧?



什么是分布式知识系统?
分布式知识系统(distributed knowledge system[DKS]),C?乔斯林(C. Joslyn)提出的概念,是一个环境。在这个环境下,作用物(人类和/或电脑)群体与网络化信息资源相互作用。DKS提出了新的基本结构:在群体层面的人机交互,不只是一个人和一台电脑,而是在用户/作用物群体内和在信息资源之中。在我们身边,我们日益发现DKS的例子,不只是在网络和互联网,也在企业内部网、数据仓库和电子市场。我们在互联网发展的经验已经显示,合并计算、存储和通讯的DKS空前的新属性,正给知识的产生、组织和传播方式带来革命性的改变。由于DKS的动态性和传统的、中央信息处理系统截然不同,它需要进行广泛的研究,采用多种新方法。目前在位于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正由
它与人工智能有怎样的关系?
虽然有很多支持全球脑的技术最初由人工智能的研究人员开发,但是人工智能和全球脑的研究在一些基本方面是不同的。人工智能的目标是要建立一个独立的智能系统,然而全球脑研究试图提高现有个人和集体的智慧。这可称为IA,智能扩大(intelligence amplification),而不是人工智能。从存在于文档和人脑中的巨大数量的信息开始,全球脑的方法避免了获取知识的瓶颈。这个瓶颈阻碍了人工智能。此外,全球脑研究的重点是开放、互动、自组织系统,而不是封闭、预设系统的传统人工智能。全球脑与盖亚有怎样的关系?
盖亚(Gaia)(地球的希腊女神)是赋予一个假说的名称,认为行星地球本身是一个有机体。这个有机体能调节自身的基本变量,例如温度和大气成分。相较于我们所定义的超有机体(superorganism),这个“盖亚”有机体似乎非常原始,或许带有一种和某种细菌同样层次的智能。目前,盖亚和全球超有机体很大程度上仍然是独立的,而社会给全球生态系统带来的影响看来是难以为继的。然而,一些作者辩称盖亚和超有机体将演变为一种共生的状态,这可能最终导致了二者的融合。因此,全球脑不仅会形成一个人类的脑,而且是对整个行星地球。什么是有意识的技术?
在他的著作《
全球脑是否有精神层面?
尽管大多数研究者都从科学或技术的角度来看全球脑理念,但是像德日进和彼得?罗素已经探索出了一些其精神层面。类似与许多神秘的传统,全球脑理念认为预示一个更高层次的意识和深度协同或联盟的状态。作为一个整体,它涵盖了整个人类。有神论者可能会把这个整体的意识状态当作为和上帝一致的联合。人文主义者也许认为它是人类本身的一个实体创造,具有与上帝一样的能力。盖亚假说的信徒认为,我们都是“生命地球”的零件,它值得敬畏和崇拜。因此,它可以作为一个长期的、社会生态学的受鼓舞的宗教的基础。全球脑景象可以令人信服的提供类似的对于一个较大的整体的归属感和包罗万象的目的。什么是奇点?
在数学上,一个奇点(Singularity)是一个位置,在这里一个不连续函数得到一个无穷大值。在这个奇异的点,正常的数学特性不再适用。数学家、科幻小说作家弗诺?文奇(Vernor Vinge)提出,如果我们用一条曲线描绘人类的发展,并且推断这条曲线进入不久的将来,它会显示出这样一个
全球脑技术
没有信息技术是否存在全球脑?
从原则上讲,即使没有信息技术仍然可以设想一个全球脑。随着思想(“
互联网的作用是什么?
虽然我们能想象全球脑活动被各类通信技术支持,例如传真、互动电视,还有集中电子布告栏类型的系统,像法国的Minitel,或之前的CompuServe,互联网特别适合于全球脑。原因是,互联网是分散的、自组织状态,在这里信息将穿越凡是可用的路线,绕开关闭的网络节点,或者根本不容许获取这种信息。万维网的作用是什么?
网站是存在于互联网中的信息的超媒体界面。网站是一个标准。它让网络文件中包含各种媒体的信息,例如文字、照片和声音,而且最重要的是指向到其他文件的超级链接。这些链接使你只需点击一个文字或图画就可以浏览一个相关的文件。这份文件可能驻留在同一台计算机中,或者在不同大陆的一台电脑里,这对用户来说没有任何不同。因此,网络使我们能够无缝集成文件,遍布整个地球。创作人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存在。维持这些文件在一起的要素不是它们的地理位置,而是它们的关联度:链接将互相的连接相关网页。在这方面,这个超媒体机构类似于我们的人脑。在人脑中,观念通过联系关系连结,相应的神经元通过突触集合。
互联网如何变得更聪明?
互联网在功能上描绘成像一个适用于社会的巨大联想记忆。但是,脑超过一个静态存储器:它可以学习和思维。通过经常使用的联系的加强和很少使用的联系的减弱,产生了学习。通过学习,大脑会不断提高其组织,并增加其存储的知识。通过概念的激活和传播这个活性到相关的概念,思维发生了,与联系的强度成比例。思维使脑解决问题、做出决策、加以创新,即发现从未遇到过的组合概念。通过简单改变互联网的静态结构,我们可以对它推行类似的过程,从而惊人的提高它的智能和整体的有效性。
什么是网络学习?
在脑中,学习遵循海布(Hebb)规律:如果两个神经元紧接着激活,它们连结的强度增加。一个类似的程序已经由J?波龙和弗朗西斯?海拉恩应用到互联网:如果两个网页被同一个用户在较短的时间间隔内访问,或者在页面之间的超级链接获得更高的权重,或者一个新的链接产生。就某一页,只有最小权重的链接被标示。因此,增强不足够的链接可能最终消失。结果是这样一个学习网络(learning
web)不停的适应它被使用的方式,改造它的链接模式以便最好地反映其用户的偏好。在实践中,在最强烈相关的页面之间,这产生了直接的链接,绕过乏味的弯路,根据它们的相互关联串连网页。这样,通过吸收集体的知识和其使用者的愿望,互联网使用起来变得更有效率。
软件代理可以发挥什么作用?
实施网站“思维”的最简单方法是建立一个专门的软件代理。这是作为其用户的代表的一个软件程序,自主收集该用户可能感兴趣的资料。简单的通过观察用户主动使用哪些页面,或者它可以得到用户的具体指令(例如关键词),代理可以了解用户的偏好。提供偏好概览后,代理可以找到满足概览的页面,然后用“
这涉及到协同过滤多少?

人―全球脑
界面如何改进?
有了这些技术,网络将成为一个能力高强的人,集体记忆。你可以在任何时刻请教它,而得到问题的答案,然而它们可能是不寻常的或者被含糊的描述。它的思维过程将永远准备去进一步加强和扩大自己的思想。为了充分利用这个全球脑的能力,在需要最小的努力下,它应该是持续可用的。无论你在哪里,移动通信的迅速蔓延已经提供了对互联网的环球访问。进一步小型化将导致可穿戴式电脑。它们与你的衣服合成一体,带有投影到你的眼镜上的图像。自动语音、手势、甚至情绪识别,将与网络的通信变得更容易和直观。从长远来说,你甚至能想象,通过神经接口,直接连接你的计算机和你的大脑。这会让你简单地通过思维与全球脑沟通,使你的想法立刻被感知、理解和增强。你的想法也可以直接转化为行动。当你利用全球脑订购比萨饼,乘出租车,或者转换到加热器上,以便当你到家时,它将是美好和热的。
多快这些技术能成为现实?
除了直接的脑―计算机界面,,所有这些技术已经存在,或者作为原型,或者作为应用工作在一个比较有限的环境。所要做的是进一步流线化,并首先结合成一个单一的、协调的整体。对于网络学习,这将是最为棘手的。虽然在单独一个网络服务器上实行网络学习是容易的,但是存在于不同服务器的文件之间产生链接,它需要这些服务器达成一项在它们的体制中交换信息和做出改变的协议。为这种网络学习制定公认的标准将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充满技术、经济和政治问题。通过创造一个巨大的中央数据库,记录所有的链接和它们变化中的权重,并收到关于数百万用户浏览习惯的信息(类似于搜索引擎例如Google或者推荐服务例如Alexa经营的数据库),这个难点可以被解决。然而,这样一个集中的数据库,将不适合分布式、自组织性质的全球脑理念,所以可能仅仅是一个短期的解决方法。我们能期望从全球脑中得到什么益处?
为什么我们需要全球脑来解决信息超载?
由于越来越多的文件、服务和人转移到互联网上,检索、发送和接收信息在实践上成为轻而易举而且免费的。尽管信息过去是匮乏的,并因而昂贵,但是它现在越来越丰富。这意味着,大量的潜在有趣的讯息、文件和通知将鼓噪我们的注意。但是,注意力,不像信息,将仍然稀少:我们的脑在一天中根本不能专注于超过几十个讯息。因此,我们需要来自于系统的支持。它能够梳理几十亿的信息条目,并选择那些最适合我们的特殊情况和兴趣的。全球脑有什么优势超过搜索引擎呢?
目前,对付信息过载最常用的方法是使用过滤软件,例如代理或者搜索引擎,只检索符合某些标准的文件。然而,这些准则是基于有限数量的硬性定义组件,例如关键词。一个文件的价值很难根据此类组件来确定。举例来说,一个相关的文件可以使用不同的关键词,因此将不会被发现,也许一个毫无价值的文件可能包含所有正确的关键词,因此作为首选“点击”被返回。这解释了为什么搜索引擎经常返回大量与你的查询无关的网页。价值最终取决于人们使用和偏爱一个文件。全球脑从其使用者集体产生的暗含评价中得到它的知识。因此,对于选择相关条目来说,全球脑是一个更具有普遍性和灵活性的工具。全球脑怎样涉及到新经济?
市场是交易的集体系统,有助于供应以满足需求,从而满足集体消费者对产品和服务的需要。传统的市场是效率低下的,需要大量的基础结构,由中间人、专门组织例如股票交易所和拍卖会、和信息沟通渠道组成。互联网使所有此类交易发生得更快、更透明,减少了成本和精力。这大大减少了“摩擦”,使经济更有效率,因而需求能更迅速、更准确,和在较低的成本下被满足。全球脑不仅方便在买家和卖家之间直接沟通,而且帮助买家找到最好的价格(例如通过购物代理去比较售价),并帮助卖家取得最好的价钱(例如通过自动拍卖系统)。净效果是成长增加,而通货膨胀和经济不稳定减少了。此外,会很少有浪费。因为在偏僻处,当有需求时,待售物品或货物才会运送到远方。全球脑可以帮助克服冲突?
全球脑在原则上提供了一种普遍的渠道。通过它,来自这个世界的所有国家、语言和文化的人们能够沟通。这将使它更容易,以减少相互的无知和误解,甚至讨论和解决分歧。轻而易举地,好想法可以扩大到整个行星。它比较容易对涉及到每个人的问题达成全球共识。资讯自由流通,将使独裁者政权计划镇压和战争变得更难。更有效率的经济,将直接减少冲突的威胁,因为会有较少的稀缺资源的竞争。全球脑可以帮助我们解决全球性问题吗?
单靠技术不能解决所有威胁着
全球脑将使人们更快乐吗?
在不同的国家关于生活满意度的统计显示,当他们的社会向他们提供足够的健康、财富、安全、知识、自由和平等时,人们最
我们应该害怕全球脑吗?
全球脑不会把人类变为虫的群体或者博格人(Borg)吗?
术语“群体智慧”或者“超级有机体”的使用,和在网络学习技术和蚁群展示网络路径的情形之间的相似,这些可以引起全球脑和“群体心灵(hive mind)”的比较。它是一个


译者注:博格人(Borg)是《星际旅行》虚构宇宙中的一个种族。博格个体的身体上装配有大量人造器官/机械,大脑为人造的处理器。博格个体通过某种复杂的子空间通讯网络相互连接,形成博格集合体。在博格集合体中,博格个体没有自我意识,但在战略上显示出高度的智慧与适应能力。――摘自《维基百科》
网络学习不会实行一种“多数人的暴政”(tyranny of the majority)吗?
由于网络学习运算法则推广很多用户喜欢的链接并削弱少数用户喜欢的链接,它看起来似乎是,少数人的意见或者非循规蹈矩的思想会受到抑制,因此减少网络中的多样性。首先,它必须指出,网络学习只是建议额外的链接,而在适当的位置保留网页作者创建的链接。因此,它只会增加可能性,它决不减少。第二,通过网络学习被推广的链接是那些被社区的人偏爱的,使用特别的一批网页。不同的网站被不同的社区访问,因此它们的链接将适应特殊社区的偏好,而不是“大众”的偏好或者“最大公约数”。因此,即便最小的、最古怪的少数分子,例如天堂之门教会的信徒、托洛茨基分子、量子引力的研究人员或者汗脚的爱好者,可以利用网络学习,以寻找志同道合和交叉连接的所有有关其特殊兴趣的文件,从而有效地增加多样性。最终,即使你不适合任何一个形成网络的社区,技术,例如协同过滤或者扩散激活,仍然让你得到个性化的建议。它们是不同于其他人的,但是仍然尝试使用尽可能多的与你兴趣相似的人们的经验。隐私会怎样?全球脑不会成为一个高科技版的“老大”吗?
既然通过监视用户的行为,全球脑变得更加有效,似乎它将知道个人在网上做的一切,包括这个用户宁愿保守秘密的行为,例如访问一个色情网站,或者与他或他的雇主的竞争者联系。然而,网络学习算法不需要知道个体活动。他们只需要知道某些运动的集体频率,例如:大多数访问了“花花公子”网站的用户也访问了“阁楼”网站。这些用户是独立的。事实上,算法甚至没有登记用户的身份,因为这将只是记忆负担。如果这些算法将其作为一个整体应用于网络,那么将需要一个标准以协定隐匿用户的数据。这应确保服务器将只能获得一个信息,即一个用户X从页面A到页面B,不能够发现用户X是谁。(注:在缺乏一个真正的全球脑的情况下,现在这样的标准并不存在。许多公司收集这些关于它们的客户和用户的资料。)这是类似用于数字现金付款的算法,它保证了一定数额的钱已被转移,不允许你跟踪这些钱的来源(不像信用卡交易)。尽管网络学习匿名,算法仍然可以根据用户的偏爱概况来提供个性化的建议,但是这个概况严格地保留在用户自己的电脑上,远离其他人探查的眼睛。全球脑不会限制我们的自由吗?
另一个经常出现的恐惧,是属于一种环绕、集体的系统例如全球脑将
全球脑能强迫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吗?
不,狭义智能网络的全球脑不能让你做任何违反你的意愿的事情。它只能给与建议。你可以采用或者放弃。但是由于比起你自己收集的,那个建议通常基于更丰富的经验,在大多数情况下,你将很高兴地遵循它。全球脑,在广义上是通过互联网交互的全球社区,它可以决定采用通用的标准、规则或者法律,例如限制二氧化碳或者儿童色情的产生。这些规则你将必须服从,就像你必须服从你的国家的法律一样。但是类似的,而且很可能更严格的,在没有全球脑的情况下,规则将有可能被采用。全球脑技术不会被滥用吗?
所有的技术可以用于好的或者坏的目的:药物可以用来治疗或者毒害,工具用于建造或者摧毁,大众传媒用于教育或者洗脑。同样,全球脑将通过提供最相关的信息来帮助人们实现他们的目标,无论这些目标是正面的或者负面的。因此,人们可以利用全球脑来了解如何治愈他们的癌症,保护他们的社区免遭污染,或者增加农作物的产量,但是他们也可以使用它来发现如何制造炸弹,散布种族主义宣传,或者志同道合的创建仇恨团体。这个问题早已存在于目前的互联网和其他通讯技术。这将需要一个微妙的、精巧地平衡的做法,尽量减少危害到公众,同时尽可能地保持言论自由和尊重隐私。一些现有的部分解决方法是对某些网站限制访问的网络浏览器。基于关键词或者用户的评价,这些网站不适合儿童或者其他易受伤害的群体。以全球脑技术,它有可能容易识别“不适合的”网站,但最终它将需要一个行政上的决定来施加限制。
全球脑能脱离我们的控制吗?
全球脑被所有的人控制,这些人都是它的一部分。它不是一个可能突然决定不再听从指挥的自治的系统。全球脑的智能,甚至它的“心灵”或者“个性”,从所有人集体的行为中涌现。如果人们决定将不再使用网络,那么全球脑将停止存在。也许最好的比喻是市场:供应的商品和服务在经济上被需求变量控制,它代表了所有消费者的集体愿望。像市场一样,全球脑通常会做人们喜欢它做的事情。但是,作为一个复杂的自组织系统,其反映将不会永远是可预知的,或者甚至完全合意的。在市场上,这种副作用(如同暴涨和破产,还有不平等或者污染的增长)通常被控制在商定的法规、税收或者补贴下。同样,通过改变它的一些标准,还有在它的运算法则中合并新的规则或者安全措施,它偶尔可能要介入到全球脑的演化中。这可能由一个超国家的、代表所有用户的监管结构最好的实施,例如目前的万维网联盟。是不是有什么危险,即我们现在正在创造的人工智能系统最终将压倒和取代人类?
许多出版物,从卡雷尔?恰佩克(Karel Capek)1921年介绍名词“机器人”(robot)的书到
全球脑和社会演变
全球脑的发展可以避免吗?
鉴于目前的全球化趋势,日益增长的通信和信息技术的重要性,和日益增长的不同国家和文化的相互依赖和思想的交流,这很可能是类似于全球脑之类必然会演变,无论我们有意识地想要它或者不想要。有好的进化的原因解释为什么这样一个全球一体化将要发生。主要机制是,参加涌现的全球脑的个人或团体将获得这种竞争优势,超过那些没有参加的其他人。如果不想被抛在后面,这些人不得不去效仿他们。每个人都想成为全球脑的一部分吗?
可以想象的是,某些个人、团体或国家将有意的选择停留在全球脑的外边。这类似于隐士、流浪汉或者探险家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期一直生活社会的“外面”,或者在我们目前的社会,很少的人拒绝使用汽车、电话或电视的情形。原则上,这样的个人或者小团体不是真正有助于全球脑并且不遵守其规则,没有理由为什么全球脑不应该容忍他们存在。唯一的条件将是这种局外人不应该损害或者危及那些里面的人,因为可能出现违法犯罪分子的情况或者人们遭受精神困扰。但在实践中,似乎不大可能有很多人选择这一选项。归属全球脑的好处如此之大,全球脑不能分裂成几个竞争的全球脑吗?
也可以想象到的是,不同的国家联盟将形成,每一个追随它们自己的一套关于如何开发共享智能网络的规则,而将彼此交流降到最小。这在某种程度上发生在冷战期间,资本主义国家在经济和意识形态上脱离共产主义集团。然而,冷战已经表明,两个相互竞争的集团,即使它们似乎在规模上大致相称,都不可能处于同一发展水平。因为技术进步是一个不断加速、指数的过程,在发展速度上的小的差别将导致持续增加的差距,直到它对每个人来说变得清楚,一个集团比另一个更成功。这将施加持续增加的压力在不太成功的集团去向更成功的一方开放,为了吸收其成功之处。此外,持续增加的全球性思想、商品和服务的交流,使在国家或者集团之间的严格分离的产生和维持变得日益不可能。因此,现在看来不大可能全球脑会不断分裂成单独的系统。贫穷的人不会被排除在外吗?
如果我们常说信息技术提高了在富人和穷人之间的差距,特别是在那些可以获取信息的和那些不可以的。虽然全球脑技术将最迅速地被最富有的人和受到最良好教育的人接受,但是这不会阻止弱者晚点加入。安装互联网技术与例如道路、电力或者自来水相比,是相对便宜的,并且正以惊人的速度变得更廉价。此外,由于全球脑变得更智能化,它会变得更加容易使用,需要越来越低的教育程度来入门。语音技术甚至将很快使网络变得文盲可以使用,并可以教他们阅读和写作过程。因此,全球脑是在世界各个地区,提高教育水平、信息获取和经济竞争力的一种廉价而有效的方式,帮助第三世界国家跨过与最富裕的国家的差距。全球脑与人类的未来
任何人能预测全球脑将怎样发展吗?
没有人知道人类未来或者社会将会如何,没有人能够清楚地想象最终全球脑的模样。潜在的现象是过于复杂和不可预知的。可是,既然看起来好像是类似于全球脑的某物将要发展,不管我们喜欢与否,这值得尝试去尽可能多的去了解它,以便我们可以在最可能的方向驾驭它。这里我们只能以类似的复杂系统,例如人脑的演化做比喻,通过推理来实行。全球脑将有自己的目标和价值观吗?
如前所述,全球脑不是一个自治的实体,而是从所有人类的知识、行为和喜好中涌现出的一个系统。因此,引导全球脑决策的总体目标和价值观的将是这些人类。再一次,最简单的比喻可能是市场。市场的总体目标是满足需求,需求用一个词概括来说是公众全体的要求。因此,如果公众要减少污染,全球脑将带领人们优先使用非污染性的产品或服务。然而,拥有一个比个人更大的“脑容量”(brain capacity),全球脑不仅将设法实现多数人赞同的目标,而且去实现无数的其用户每个人的特殊的目标。如果你想听到更多的早期爵士乐,全球脑会设法使较早期的爵士乐让你可以获得,同时它可能将更多的巴洛克音乐提供给我。因此,全球脑的价值体系将会比人类个体的复杂的多。全球脑将有感觉吗?
根据控制论,作为目标寻找系统对一种情境的反应,可以帮助它达到其目标的情境(好感)或者阻碍(反感),感觉和情绪能够被理解。一个感觉的力度,那就是“觉醒”和“激活”的程度,与情境的“突发性”的程度相当:日常活动不会出现太多的兴奋,但是一个突然的惊奇或危险会释放大量活化作用。在这个意义上说,全球脑也会有情绪。事件、物体或者人,与全球脑的目标有强大的联系,无论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将引起许多“激活”,沿着全球脑的虚拟神经元传播,并能够通过动员人、机器或者资源来产生强有力的反应,以解决问题或者利用机会。举例来说,一个突然的危险,例如一种新病毒(电脑或者生物)的出现,将立刻影响到在全球脑里进行的所有活动,这时候数百万人将突然开始寻找关于这个病毒的信息或者讨论为此做些什么。一个更具体的例子,几年前戴安娜王妃的去世,经过媒体广泛报道的刺激,在数百万人中释放了一个集体的悲伤感情。全球脑将变得有意识吗?
感觉可以被看作是一种低层次的认知或者
我们将能够理解全球脑的思维吗?
由于全球脑将要处理数百万人的知识和意图,它得出的结论和做出的决定让一个人去领悟,会在实践中过于复杂。然而,在理解任何具体的结论上没有原则上的限制:就是这样,当我们向全球脑请求它生成的一个特别推荐的所有的理由时,清单将增长到这种地步,在这里对我们自己的、更为有限的脑来说它将变得太长以至于不能掌握。尽管如此,一个智能的全球脑应该能够最大限度地简化其推理,重点放在最重要的因素上,并过滤出较为次要的因素,以使其思维过程尽可能的明晰。我们将永远无法理解“一切事物”,这个事实是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没有人能够要求去完全理解在社会上发生的一切,但这并不妨碍大多数人比较满意他们自己的生活。全球脑将允许上传人类心灵到电脑中,从而使其不朽吗?
目前,在全球脑中,人与电脑之间的信息交流通过一个连接我们的脑和网络的物理媒介而存在。然而,可以想象,我们的心灵的内容将从我们自然的脑中被分离出来,并直接储存到作为全球脑网络的一部分的一个电脑中。这就是所谓的
